專業被吞帳--喵

通稱 喵/喵喵/小唯
害怕寂寞,歡迎勾搭(拜託OWQ)
如暱稱,不知道何時又會被吞帳號

スケッチ

大家好這裡是喵喵,這是我給自己的療愈用短篇。

くどくもなるけど大きい感謝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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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安,各位朋友。

我跟你們一樣都只是很普通的人,住在鄉下的漁村,家裡經營釣具店。

學校離家只需要踩7、8分鐘自行車,成績在全年級134人排行第38名,只是個很普通、很普通的高中生。

我們村子不太大,也沒什麼特色,在旅遊指南上也只會被一筆帶過,說是個適合垂釣的漁港。

村子裡的大人似乎都互相認識,所以要做甚麼事都很容易被隔壁阿姨的兒子的女朋友的舅舅之類的人發現。

總之—真的很無聊。

 

不過最近我家隔壁似乎開了一間麵包店。

 

會不太肯定是因為號稱是麵包店卻只有傍晚左右才營業,而且時常公休。

老闆上午似乎都開著小船到近海釣魚,下午等麵糰發酵時順便畫個圖、做些小雕塑,如果麵團發的不理想或是靈感爆炸會乾脆不開店。

 

我家跟麵包店只隔著一道沒有實質作用的竹籬笆,偶爾我下課回家會向老闆打招呼。

老闆很安靜也很健談。

平時老闆真的很安靜,有點像是《もののけ姫》裡面出現的コダマ,總是悠悠地維持自己的步調,讓人光是看著就覺得很平靜;不過有次我顧店時他來買魚餌,看到我的教科書之後跟我聊了三、四十分鐘的省能源跟碳循環問題,說是看喜歡的週一新聞專題知道的,很想找人補充知識,但是不想被誤會於是找我討論。

那之後我時常跟老闆混在一起,才知道他真的是個超級慢熟的類型,真的很慢、很慢,不過熟了以後我們會一起拿著碳筆和剩下的麵包邊畫圖,或者讓我幫他準備些我家老爸自豪的擬餌,慢慢的我開始習慣跟老闆作伴的日子。

很舒服的空氣感,我們幾乎不怎麼問對方生活中的事,只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沒有人情味卻也特別有人情味。

 

 

「如果、不想畫圖就不要畫。勉強自己不會有好的作品。」老闆講話聲音軟軟的,但是講話很直接。

放下素描本,我拿起一旁要拿來當擦子的白麵包啃了起來。「老闆能聽我講些嘮叨話嗎?」我看見老闆緩慢的點頭後把心裡那些不愉快說出來。「我這次模擬考第一志願是A等。」

「不好嗎?」老闆在圖畫上的小人加了幾塊金幣當背景後就放下工具跟我一起吃起麵包。

「我的第一志願是填工科,但是我、我不想讀啊。」我做好被吐槽的覺悟,把困擾在心底的事告訴老闆。家人要我填的學校、科系,學校成績也都沒問題,但是我想像不到自己開心的樣子。

「那你想要什麼?」老闆沒有責罵我,更沒有說我不知足,只是很平淡的問,就像是問今天天氣如何一樣,只是問,沒有評斷。

「我、我不知道。」我習慣性說著違背良心的口供,就像以往一樣試圖打混過去。

老闆看了我,又拿起繪圖工具。

在我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說話時,老闆開口。

「你看起來、根本沒有要嘗試的意思。」

我呆愣住,老闆總是這樣,就像平靜無風海平面一樣,反射出人心底真正的想法。

「我、想要做的事說出來會被人笑,根本不可能實現。」我抱住膝蓋,好想消失,海風從遠方吹來,很冷、很冷。

 

 

「沒有人有資格評斷別人的夢想。」聲音不大,卻也沒有聽習慣的軟糯,有的是清澈乾淨的聲音,每一個字都充滿堅強。

 

我抬起頭,老闆正在為畫作加上最後的點綴。圖稿透著光,依稀看的出來勾勒出的畫面。

一時間我控制不了自己呆愣愣地問,「老闆你擔心過嗎?」失禮的句子突然從我嘴巴裡跑出來,反應過來我羞愧地再次低頭。

 

老闆走近我,蹲下。

「有過喔。」又是黏呼呼的聲音,好像是想到了誰自然而然語調變得更加溫潤。「剛開始、羈絆很小的時候有過。」老闆露出笑容,曬了有點黑的臉頰上笑紋勾起的弧度顯得非常幸福。

「那怎麼辦?」

「半夜沒、沒睡覺一路聊天,後來就不會了。」老闆邊說話還忍不住打了個呵欠,讓人看了都忍不住放鬆。

老闆平時會待在他的小船上釣魚釣累了就睡午覺,能一晚不睡暢談到天亮一定是跟重要的對象吧。

「每個人、都會害怕。」老闆慢慢的說,「可是找到星星就好了。」

「星星?」我懷疑的看著老闆。

風好像變得更急促了。

「安心してさ。」老闆站起來,拍拍我的肩膀。「未來ちゃん,你會找到的,但是沒有跨出去是找不到的。」

看著老闆把本日公休的招牌翻開,我好像知道了一點點。

「今天有人包場。」遞給我一塊吐司,老闆看起來心情非常好。

 

一滴水滴打在吐司上,我愣了愣。

「下雨了耶。」果然忍不住笑出來。

總覺得能看見了呢。

看見老闆口中星星的輪廓了。

 

 

穿過竹籬笆,我看見鄉下不常見到的大廂型車子停在老闆家門口。

 

「啊啊、為什麼會下雨啊。」

「不是我,最近我的劇都不用定補拍日。」

「嘛、習慣就好。反正常常這樣嘛。」

「可是翔ちゃん你昨天不是才在車子裡面放掃晴娘。」

「......這種時候就不用特別講出來。」

 

雨滴不知不覺變大了,沒拿傘的大人像高中生一樣嘻嘻鬧鬧,把衣服領口拉過頭頂露出肚子、雙手交疊擋在頭上、貓著背把身體縮進外套領口、乾脆淋著雨用手指把瀏海梳上去。

跟老闆今天畫的圖真像。

 

我聽見店門上掛的門鈴叮鈴作響,然後是四個不同的聲音很有默契地和音—

 

「「  ただいま  」」

 

我想老闆現在的表情應該跟剛才一樣開心吧,畢竟都傳到我家了,他說的那句。

 

「  お帰り  



-誰よりも俺ら自身が溺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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